羅摩克里希納的終身伴侶,神圣的室利·戴維(1853-1920)
“他們就像是巨輪”
返回祖國之前,維韋卡南達把師門兩位兄弟薩拉達南達、阿貝達南達請出去,擔(dān)負自己在美英兩地的文化傳播重任,而他則經(jīng)錫蘭返回印度。1897年1月15日 到達科倫坡,在那里他作為印度的民族英雄受到空前熱烈的歡迎。他又回到馬德拉斯、加爾各答,其著名的演講集《從科倫坡到亞爾莫拉》就在此時產(chǎn)生。然后,維 韋卡南達進入生命中另一個繁忙的階段。他在美國的演講,目標是通過對吠檀多的宣揚,消除聽眾的誤解;而在自己的國家,主要目標是通過消除迷信,來喚醒印度 人的自信與力量,尤其是對自己的文化與宗教的自信。
1897年5月1日,他將羅摩克里希納的所有門徒聚集起來,建立了“羅摩克里希納傳道會”。后來,他在恒河的西岸買了一塊空地,在那里又建起了配有圣壇的 寺廟。1898年12月9日,他在此處安置了導(dǎo)師的遺骸。他總共建立了5座修道院,包括位于喜馬拉雅山的Mayavati。此后,維韋卡南達就將注意力轉(zhuǎn) 移到訓(xùn)練年輕信徒方面。
他有幾次朝拜各處的圣地,還去英美了解自己工作的進展,參加了1899年在巴黎召開的宗教會議,于1900年12月返回加爾各答。因他極為敬重佛陀,最后一次的朝覲是去菩提伽耶(佛教誕生的地方),當(dāng)時是1902年1月,一位日本人岡倉天心陪同。
羅摩克里希納在世的時候,對于維韋卡南達還曾預(yù)示了兩件事:一是他活不到40歲,當(dāng)他認識到自己是誰的時候,就會自愿拋棄自己的肉身;二是他將會成為人類的導(dǎo)師。1902年他去世前的一些日子里,曾向一個師兄弟吐露說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是誰了。
在他離開前的最后3天,他指示眾人在哪里火化自己的身體。他仔細查看過年歷,安排好了日期。
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(1902年7月4日),他起床很早,關(guān)閉了所有的門窗,于圣壇所在的房間做了一次不尋常的、持續(xù)時間很長的冥想,然后對門徒講了3個 小時的梵文語法。到了晚間,他散步很久,回圣壇參加晚禱,然后又像耶穌服侍門徒一樣地服侍了眾人,最后回轉(zhuǎn)到房間。進行了一段時間的冥想后,他躺在床上, 伸展自己的身體,晚上9點就安靜地停止了呼吸。
值得一提的是,他的眼睛是充血的,一些血絲從鼻孔和嘴巴里滲出,在瑜伽修行里,這表明其生命是通過頂門(brahmarandhra)出去的,也就是瑜伽士畢生追求的至高境界。
他走完了39歲短暫而輝煌的一生。他臨終時曾說:“我為我的降生而高興,為我遭遇的苦難而高興,為我犯下的大錯而高興,為我歸于平靜而高興。”
維韋卡南達第二次訪美時,做了一個名為《人類世界的偉大導(dǎo)師》的講演,其中說:“當(dāng)一個國家衰落時,每種事物似乎都瓦解了,然后這個國家重新獲得力量再度 興起,一個巨大的波浪,或者有時一批波浪互相激蕩著而來。在其浪潮的巔峰,常常出現(xiàn)一個光芒四射的靈魂,一位福音的傳播者!”這段話原是出于對歷史的觀 察,卻也正好對應(yīng)了印度近代的那段歷史。
羅摩克里希納的另一個預(yù)言,也準確地生效了:“他們就像是巨輪,不僅自己穿越過海洋,還載著眾多乘客,渡往彼岸。”(本文摘自瑜伽雜志)